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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快被文學逼瘋了,我決定先逃離浪漫詩人們的荼毒,來說個故事。






事情是這樣的,前些天的一個美好的上午,天氣晴朗,陽光綻放著

  璀璨的光芒,路邊的野狗也慵懶的翻身露出白晰的肚子,在柏油小

  巷靜靜的躺著。而我還游蕩在清醒與睡夢之中,昏沉沉的看著午間

  新聞政客們老套耍花槍的把戲,事實上這只是我剛起床的還沒清醒。


  突然間門外傳來兩聲叩叩。

  「嗯?什麼鬼?是有人敲門嗎?」

  我很懷疑是我的錯覺,一度以為自己卡到陰,靠夭咧,現在才白天

  啊,還是我該掏耳屎了,話說最近耳朵包皮長的嚴重,不過也沒幻

  聽到這種地步啊,該不會是剛吃可口奶滋當早餐太大聲吵到鄰居了

  吧?騙肖欸,又不是吃炸彈。


  但我還是去開了門,從一點點的門縫隱約瞧見一雙修長的雙腿...

  殺小啦,明明就是兩條穿著廉價牛仔褲搭配涼鞋的男人腳,而且還

  是夜市賣的一條499那種。


  拎北驚了,一來以為這人是房東,畢竟我只是看到門外有人,當然

  還有他的腿;二來,也是最重要的,靠夭我現在只穿一條四角褲

  耶,夭壽喔,趕快抓了球褲胡亂套上開了門。


  幹,這人是誰啊?不是房東,長的就是一副讓我事後完全想不起來

  是啥鳥樣的臉孔,大中午的跑來敲我家門幹啥?如果敢說我吃東西

  太吵我應該會馬上把他從六樓扔下去陪野狗。


  結果,他只是來問我昨晚有沒有聽到樓上移動家具過大製造的聲響

  。講到這個就不由得岔開主題一下,這幾個禮拜以來,七樓(就是

  我樓上)的房客也不知道在變什麼蚊,老是會突然移動東西七哩匡

  啷的,也不是不准你動,只是夜深人靜連路邊野狗都在熟睡的時刻

  ,突然來這麼幾聲是會嚇到挫青屎的,如果是情侶的話,小倆口作

  愛也沒有那麼吵的,不然你們是要拆房子嗎?就算在移家具也不用

  移那麼多天吧,才幾坪是期待能把書桌搬到天花板上嗎?而且重點

  是之前已經有房客在一樓留言抱怨了,我想七樓的人不是文盲就是

  腦殘吧。


  回歸正題,話說我面對那位長相完全讓我沒印象的仁兄,因為沒料

  到一起床會跟外界的人有所接觸,(怎麼突然有種我是住山裡的原

  始人的感覺?)加上太過匆忙,我連球褲都沒穿好,上衣一半跑出

  來外面,球褲整個穿歪,還有頂著一頭尚未整理的鳥窩,媽的原來

  我是康安...當下拎北還真想給他一個飛踢。但中國歷史五千年來

  教我們的美德之一就是要忍,於是我認真的回答他當時在看電視,

  沒有什麼印象,其實我在虎爛,只是基於突然遇到這種外訪讓我頓

  生報復的心態,而他就在我隨便敷衍的回答下摸摸鼻子飄走了。


  之後的那天晚上,樓上的莫名聲響就來了,但這回沒持續太久,因

  為不知是哪戶見義勇為的人家,在打開窗戶大聲幹角了幾聲後,那

  聲音就再也沒出現過了,而隔天一樓又多了幾則警告的留言,一直

  到今晚為止,樓上一直都是安靜的。










PS. 這棟大樓自本學期以來老是有棟友與棟友之間互瞧不順眼的情況發生,當然起因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什麼關門太大聲啦、音樂吵到隔壁啦、車子沒停好擋到誰啦...。
我想總有一天這裡應該會發生兇殺案吧,就像我那天就還蠻想讓那位仁兄往生了。不過我最最在意的是,七樓的你到底是在搞什麼鬼啊?



                       KensBar 2005.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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