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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向來我習慣作個旁觀者
窺視他們的世界:
保護色,得建立各自領域
聲帶,調成娃娃音
獠牙與利眼也得
以鏡頭之後的假笑作掩護
粉飾身體的惡臭
一旦侵犯
勢必你死我活
………
我的畫面大部分很沉默
「噗哈」
偶爾嗤地一聲,純粹的皮笑
當然非刻意的
因為一直我都是位旁觀者
只是冷眼欣賞光鮮如他們
肚裡的穢物
kensbar '08.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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